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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台上,数学老师喷完,又换地理老师喷,这个等高线,那个大气热力环流......
听的台下睡倒一片,只有前三排的学生硬撑着又昏又涨的脑袋在认真的追赶着老师的思路。
陈韬偶尔抬头看一眼黑板,灵感即来,马上又低头刷刷刷。
搞得老师们还以为他突然顿悟开始发愤图强了,嗯,很好,高三冲一冲说不定能冲出奇迹,这样的事情也并不是没有发生过,虽然自己从教这一生当中还未出现过这种学生。
两节自习课陈韬没离开过座位,课间休息的时候憋着一泡尿没去厕所。学校条件很差,楼里没厕所,只有操场的西侧有一排旱厕,里面连个灯都没安。
有时候晚上去厕所,往那儿一站,刚掏出来就被一只手摁住了,黑灯瞎火的对面吭哧一句:兄弟,我蹲坑呢。
……
两节课写了两千多字,手写就是慢,修改也不好修改,没有WPS的日子真难过啊。
撑了一下脖子,放学铃响了,地理老师拍拍手上的粉笔灰,又拿起讲台上的抹布擦了擦,捏起卷子,折了两下说道:
“还有几道题没讲完,关于这个晨昏线和经线还不明白的同学下来再问,记住,一定要搞清楚若黄赤交角变大,热带和寒带变大,温度变小;若黄赤交角变小,热带和寒带变小,温度变大,这个是需要死记的。”
最后这几句交代老师好像是像对前三排同学说的,但这时候最后排的同学同时喊道:记住啦。
早点儿下课得了!
陈韬将作文本收好,把第十期《檬芽》一并装进书包里,准备回去晚上挑灯继续写,写好以后还得改一遍,再抄一遍,时间紧凑,不得不肝。
这时,沈静雯突然走了过来说:“我在操场等你。”
后面的同学唐续挤眉弄眼道:“这是......又闹矛盾了?”
陈韬看了他一眼,这货脸上抹了他妈的护肤品,粉嫩粉嫩的,偏偏头发还打了啫喱水像刺猬似的,简直就一硬汉掉进了女人胭脂粉里。
“早他妈分手了。”
陈韬回了一句往外走去,唐续在后面喊道:“一会儿去网吧打会儿红警?”
“不去。”
“去吧,今天我研究出一种新打法,保证你一局都赢不了。”
“......”
陈韬想起白天唐续在纸上算红警的账,采一车矿石多少钱,建造十个光棱塔多少钱,一辆天启坦克需要多少钱,飞行兵一百个总计多少钱,管兵二百个总计多少......
打红警能把里面的经济账都算明白也是个人才,以后不去干后勤或者财会简直暴殄天物。
......
黑咕隆咚的操场上,沈静雯站在台阶下面,陈韬双手插兜不知道什么叫对手的站在间隔一米的旁边,重生后再次面对自己的初恋,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也许是因为想要说的话太多都给堵半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