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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还没说什么，你这老头倒是先犟上了，那你且听好了。”
秦阳笑道：“术法释放时之所以会有这些现象，是因为术法引动的天地元气属性种类不同，造成的结果也截然不同，跟施术者自己半点关系都没有。”
“天地元气？那是什么？施放术法时消耗的不是寿元么？”
老头有些意外秦阳的回答，放下手中书籍一脸狐疑道：“你莫不是为了自己不出丑而故意晃点我的？”
“嗨！我晃点你做什么，我这里有个灵眼术可以看到天地元气的运转，你拿去试试就知道了。”
秦阳一摆手后大方的具现了一卷灵眼术术法全解后丢给老头道。
“你……”
老头虽然好奇这后生怎么刚进入这道一学宫便懂得具现物品，不过秦阳口中天地元气的秘密很可能就在手中这卷术法上，百爪挠心之下也顾不得深究，只留下一句稍等后便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第一次见到如此跳脱的老头，秦阳看着这一幕也不由得哑然失笑，摇了摇头后随便找了本书看了起来。
这些书上所记载的法纹知识却是秦阳之前难以接触的，看完后有种触类旁通的感觉。
良久，直到他聚精会神的看完第三本书下意识的去拿第四本书后，那老头才激动得眉毛胡子乱颤的重新出现在了书馆内。
“你，你是怎么发现的，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要不是这学宫本质上是幻境构成，秦阳都担心这老头抽过去，那样他罪过就大了。
不过秦阳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等到这老头稍微平息下来后指着书上的一个不解之处问道：
“你知道这处法纹为什么是这样表达的么？它跟前面这个法纹为什么不能契合？”
“因为这一段法纹是在原有的基础上补充来的，原来的法纹破损失传了，这一段还是我补充的。”老头抚须道。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看上去有些不协调呢！那这里呢？”
秦阳又拿起另一本书指着上面的一页问道。
“呃！这是万年前神话时代遗留的秘纹，我也不得而知。”老头有点尴尬道。
“行了，我没什么要问的了，你要问什么就问吧！”秦阳有些失望道。
“我不明白的是，这些……”
老头一脸激动的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接下来自然是秦阳的单方面教学，在他的一番讲解下老头豁然开朗，诸多不解随之解开，颇有些朝闻道夕可死矣的感觉。
“老夫李道一替这天下施法者，替这天下数万道观拜谢小友。”
情绪稍缓的李道一深吸一口气后深深一礼道。
“老丈折煞小子了，你我也不过是互通有无罢了，我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也请不吝赐教才是。”
搀扶起李道一后秦阳笑道。
“老夫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李道一点头道。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进入这道一学宫看书还有和李道一交流心得代替静室修炼成为了秦阳每天必做的事情之一，连原本热衷研究的元淼儿都冷落了。
不过每天窜到辉洲城胡混的青澜子此时却十分之惬意，自他记事以来还从未有过如此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