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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幕:在路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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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地上行走困难,再加上进入冬季、昼长夜短,队伍在一天中能够行进的距离相当有限。今天是七月二十八日,距离他们离开扎营地已经过去了七天,补给所余不多,而预订要前往的那个村庄尚未出现在地平线上。
  在两天以前,他们就已经迈出了森林的边界,进入了真正意义上的荒原。队伍中加入了五名新的成员,这些感染者从村庄中被驱逐,像行尸走肉一般在无边的白色大地上游荡着。与他们结伴而行者曾有许多,但如今只有五人尚存。没等到纠察队的追杀,这片沉默的土地就悄无声息地吞噬了他们的生命。
  这些人似乎因为游荡已久,整个精神状态都处于一种绝望的麻木之中,无论冬青递出的是冰冷的刀子还是温暖的麦粥都面无表情。塔露拉靠一张画出来的大饼拉起了队伍,而这些人连一张画出来的饼也没有。
  瓦夏是这五个人中的领袖,原因无他,他受的伤最轻因而拥有五人中最多的理智。但即便如此,瓦夏仅剩的理智也只有决定向前还是后退,根本没有一个固定的方向,瓦夏也清楚自己不过是带着他们寻找死地,区别仅在或早或晚。
  在崩溃的尽头,他们遇到了塔露拉。冬青把五人中受伤最重、几乎不能行走的两人塞进了后备队,剩下的三个人没有被拆散,而是编成了一个额外的小组放在他的身边。反正冬青没有被编入各队中,甚至也没有规定具体的工作,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这里最闲的,因而有充沛的时间来感化(忽悠)这几个新来的家伙。
  “世人终有一死,然而并非此时、亦非此地。”
  那个把热腾腾的麦粥递给他们的年轻男子双手合十着向他们致意,他黑曜石般的眼睛中投下怜悯和尊重的目光,前一种情感在如今已是难得一见,而后一种情感则是他们从未体验过的。
  非常奇怪。他的言谈举止就像是位牧师,可即便是当瓦夏还是一个普通农民的时候,村里的教士也从没对他摆出好脸色过。对此,瓦夏从来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那些教士可是侍奉神的仆人。但这个人却表现地非常平和,就像自己与他是对等的两个人。这种尊重的态度反而让瓦夏有些惶恐,他仓惶地低下头,把自己放在一个较低的地位。
  塔露拉远远地看着,眉头微微皱起,最近几天这家伙越发肆无忌惮了起来,神棍指数直线上升。尤其是冬青发起的一个什么“讲故事大会”,每次都能把人全都吸到他身边。其实这事也是一波三折,本来冬青是想模仿太平天国曾采用的“讲道理大会”,每天晚上进行思想教育顺便总结一下今天的活动;没想到这帮家伙一听见“道理”二字就直摇头,气的冬青想一一锤爆他们的榆木脑袋。不得已之下,他只能改为“讲故事大会”,讲的故事自然是来自穿越前的记忆。
  以这些人的欣赏水平,世界名著是讲不得的,还是网络爽文好使。实话实说,简单粗暴的爽文具有超越时代乃至时空的魅力,塔露拉在一开始还质疑过为什么这个名叫《打破天空》的“隐世教派里流传下来的寓言故事”这么冗长,但没听过几次之后,塔露拉就成为了讲故事大会的忠实听众。
  每当夜晚的工作完毕,冬青就会敲响一块不知从哪顺来的废铁皮,把大家召唤到篝火周围,然后在盈盈的火光中继续讲述那个被老炼金师幽灵附体的萧姓男子的冒险故事。
  大家在听故事的时候都有各自不同的侧重点,比如格里高利,他在偷偷背诵萧某的著名台词,时不时念叨一句“莫欺少年穷”,表现出了一个中二大叔的风范;再比如塔露拉……嗯……该说不愧是塔露拉吗?她十分认真地找冬青讨论了一下那种叫做“扮猪吃老虎”的神奇战术能不能用在对付纠察队上。
  阿丽娜则委婉地提出她对萧姓男子的一些行事风格的反对,冬青立刻注意到这是他获得的第一次与阿丽娜正面交流的机会,因此他好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语言,然后妥善地解释了一下这个问题:他指出萧某所处的社会环境与我们不同,不能草率言之。除了最核心的原则不能动摇之外,其他的一些判断标准就要随着环境的改变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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