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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通过没有,通过没有?”
看到吴冬步出药师殿,一直等候在药师殿门外台阶下的钱药师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了台阶中段,对接上了吴冬,并这般迫不及待地问道。
像极了等候在高考考场外然后问考得怎么样的家长。
吴冬心中升起一股温情,也没说话,只是把放在口袋里的白色铭牌拿了出来,托在手上,展示给钱药师看。
“太好了!太好了!吴冬,我就知道你肯定能通过的!”
钱药师的激动溢于言表,一把抓住了吴冬手中的铭牌,拿到自己手中,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一种享受的表情。
好一会儿,他才睁开眼来,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截黑色的绳子,小心翼翼地穿过手中白色铭牌上的小圆孔,然后系上,系紧,系了死结。
“这样就不担心容易丢了!”
在手中掂了掂,如一个得意的老农展示自己种出的麦穗,然后,钱药师把牌子重又放回了吴冬手上。
吴冬把带着系绳的铭牌放回口袋。
他没说感谢。
他也没作鞠躬。
他只是上前了一步,轻轻地拥抱了一下钱药师。
钱药师大概被他的这动作弄得有点懵,但却很快回过神来,回以拥抱,并以厚实的大手在吴冬后背轻轻拍了两下。
哪怕前后辈,两个大男人的拥抱自也不可能持续很久,所以两人很快分开,然后钱药师道:“走,吴冬,回去庆贺!”
刚走下台阶,他就又道:“可惜这次没有冰王酒了,上次我还是在一位老友手中转的,这次应该是转不来了。”
吴冬笑。
笑自己造孽。
好好的一个滴酒不沾的老人,被他培养成酒鬼了,现在动不动地就是酒。
晚节不保!
他是真造孽啊!
“钱师,您刚才系上的绳子,就是最好最好的庆贺了,又何须用酒呢。酒喝了也就没有了,但这根绳子,却可以陪着弟子一直一直地走下去。”
“再说了,没有冰王酒,咱们可以有自己的酒啊。”
“您别忘了,弟子自己就是酿酒师!”
带着笑,吴冬这般地说道。
“你酿的酒,不如冰王酒!”
钱药师摇摇头。
“钱师,您瞎说什么大实话,您这也太实事求是了!”
吴冬道。
听得这话,钱药师先是一愣,然后回过神来,就开始笑,一边摇头一边笑的那种,“你啊,调皮!”
一路上,钱药师有点老夫聊发少年狂了。
连步子都显得轻快了几分。
这轻快,点在了吴冬的心上。
会为你高兴的人,你也可以让他高兴,不过暂时来说,吴冬没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东西。
他的水系法术中,不管是第一种水,还是第三种水,目前阶段,都是不太能见得人的。
和钱药师的关系虽然已是相当之近,但吴冬也并不想把那两种水拿出来,凭白增加钱药师的无端猜疑与心理负担。
还有,第二种水,他现在既不知其具体功效,也不能正常地施展出来。
不然,酿酒时或许可以考虑应用一下。
其实对它的功效,吴冬是隐隐约约模模糊糊地有些猜测和范围判断的,所以才寻思着以后或许能用在酿酒上,但现在也只是止于猜测而已,还是要等以后再说。
回到钱药师的小院,吴冬让钱药师安坐着,自己开始做菜做饭。
“你会做哪些?可莫要胡弄,不如还是老夫来吧?”
钱药师说道。
“钱师,今天之后,伱可能就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不过,弟子得先向您讨個饶,吃了今天的这顿饭后,您莫要怨弟子以前没有献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