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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然是这么说，班长并没有占为己有。一瓶牛奶就这样孤零零的在讲台上度过了一个上午。
午间休息时间，林易偷偷问许惠：“许惠，你不觉得新来的同学他长得其实也还不错吗？”
许惠有瞬错愕？不错吗？她转头看过去，此时江余正趴在桌子上，可能是要休息了。她细细回想了一下。江余好看？可能是吧。
他戴着一副眼镜，气质也是很独特，有学霸的气质但又不呆板。清冷瘦高，或许有人会喜欢这种类型的吧。“嗯，还好吧，你不是觉得他很冷吗？”许惠打了个哈欠，稍微把桌面上的书籍整理放在了一旁。她也有休息的打算了。
林易急忙把书推在一旁，很是认真说：“我今天发现隔壁班那个，就成绩超好，总考年级前二十那个女生，她今天一直往我们班里瞧。”
“而且，我发现她每次瞧的都还是江余的位置。”
“你不觉得很不简单嘛？”，林易转过去看江余，确认对方没有听见，又小声道：“江余转过来才多久，就有人关注了。”
“嗯嗯，毕竟您说人家长得也不错嘛！”许惠有点想快速结束这个话题。
林易装作要打她的样子，“许惠，你好无趣啊！，一点八卦之心都没有。哼！”
······
许惠下午负责打扫讲台。
她整理的时候发现讲台上躺着一瓶牛奶，但是，这瓶牛奶怎么这么熟悉呢？好像是她放江余桌上那一瓶。
为了感谢江余，许惠今天特地去小卖部买的。她觉得两个人并不算特别熟，但昨天别人帮了自己不谢谢好像也说不过去。特地去说又有点尴尬。许惠觉得买瓶喝的比较实在。
自己有不好当面给他。干脆直接放桌子上写个纸条算了。
拿起讲台上那瓶牛奶，不对，这好像就是自己买的那瓶。
许惠感觉自己吃瘪了一样，难道，他不喜欢喝？那可以给别人或者还给我啊！又或者，他没看到？
她可真的不太喜欢这种感觉，整理好讲台后，许惠决定还是去问问。
许惠手上拿着牛奶像拿着石头一样，她走过一个又一个座位，像战士奔赴战场一样，走到江余座位旁，想开口询问。
“脚还好吗？”江余问她。
“啊？”许惠一楞，“好了好了。”
“嗯，那就好。”
“那个，昨天谢谢你。”许惠又突然不好意思质问他了，手上得牛奶包装被她挤变了形，也许，他根本没看到纸条，以为是别人放错了吧。
她是这样想的。
她没有继续呆在这里的理由，马上离开了。
·······
江余晚自习写作业时从本子上滑落一张纸条：谢谢，牛奶作为谢礼啦。
他开始懂了早上的牛奶。抬头看讲台，已经不见了，被谁拿走了吗？他问同桌，讲台上的牛奶哪里去了？
对方说不清楚。
江余晚自习有点不平静，他看向许惠的座位，空空的，她又去练舞了。
是她拿回去了吗？
晚上放学时江余特地去了小卖部一趟，他找到了今早那瓶一模一样的牛奶，重新买了一瓶。
牛奶挺好喝的，江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