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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和杨间对视了一下，然后就有红光闪过。
几秒钟后，两个人就出现在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办公室里。
还没等金发碧眼的保罗反应过来，杨间就一脚把他踢倒在地。
林凡则是径直地走到了桌子旁，拿起了一个录音机，取出了其中的录音带。
然后拉开抽屉，拿出了一个光盘。
不紧不慢地将这两件东西塞到了自己的背包里。
背包中，一双小手早已解开了床单包裹，接过了这两件东西就往嘴里塞。
原本小小的嘴巴，以极为不合理的程度张大，一口就将两件东西吞了下去。
“问你四个问题，你要是不回答或者说谎，我就每隔十秒钟摘掉你身上的一个零件。
什么时候你把四个问题都老老实实地回答完了，我就什么时候放了你。”
在林凡把传教士给保罗的诅咒录音喂给小饿死鬼的时候，杨间已经开始了审问。
“第一个问题，你们为王国组织猎杀了多少我们国家的驭鬼者？”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们现在做的事情是违反你们国家法律的，我的律师会……啊！”
保罗还没说完，就被杨间用力踩得惨叫一声。
随后无头鬼影伸手摘掉了他的鼻子。
十秒钟后，在保罗的各种喊叫中，无头鬼影摘掉了他的右眼。
又过了十秒钟，当无头鬼影将手伸向他的左耳时，保罗忽然喊道：
“我说，我说，我们一共猎杀了十六个你们国家的驭鬼者。”
“很好，第二个问题，他们身上的厉鬼，你都藏在哪了？”
杨间露出了和蔼可亲的笑容，同时不着痕迹地将右手伸向背后，示意林凡可以挂断电话了。
“全都运回我们国家了。”
保罗颤抖着回答道。
可是回应他的只有杨间的笑容，和十秒钟后无头鬼影的手。
先是左耳，然后是左手、右手、左腿、右腿。
在这期间，保罗多次改口，从全都运回国了，到分销各地，再到被组织里其他人运走的，他也不知道具体去了哪里。
直到无头鬼影把手伸向他的第三条腿时，保罗才说实话。
“还有五只在密室里，另外十一只送回国了。”
“早说不就好了吗？”杨间拍拍保罗的脸，骂了句贱皮子。
“那么第三个问题，你酒柜后面的密室门密码是多少呀？”
“我说，我告诉你密码，你可以把我的身体拼接回来吗？你说过我回答完问题你就放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