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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反问杨间之后，就听到手机里传来了几次重重的呼吸声，随后又是杨间的发问。
“你刚才说无头鬼影是我的拼图，拼图是什么意思？”
“很多厉鬼都是被拆散了的零部件，就像打乱的拼图一样。
你驾驭的是眼睛，严力驾驭的是血液，无头鬼影没有头也没有肉体。
这些厉鬼都会本能地寻找合适自己的拼图，来补全自己。
驭鬼者也可以利用拼图之间的生克关系，来驾驭更多的鬼。
只要体内的厉鬼拼图达到某种平衡，就可以提升实力，延缓复苏。
甚至在特殊情况下，厉鬼的规律相互矛盾，互相干扰，还有可能死机。
厉鬼死机期间驭鬼者不用担心复苏，还可以极大地提升实力。
只要你在无头鬼影被压制的时候把鬼眼给它五只，就可以驾驭它。
同时让它替你承担一部分鬼眼的复苏反噬。
我还有让无头鬼影死机的方法，等你回来我再和你细说。
周正的鬼婴是我延缓复苏的重要拼图，我需要你和严力帮我抓到它。
我的诚意你也看到了，怎么样？可以合作吗？”
林凡怕人皮纸提前告诉杨间驾驭无头鬼影的方法，抢了自己的贡献度，就直接把方法说了。
至于让无头鬼影死机的方法，这不是还没拿到鬼绳呢嘛。
况且就连自己都还没见过鬼镜呢，倒是不用着急现在就说。
“好，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我愿意帮你抓鬼婴，但是要在我驾驭了无头鬼影以后。
而且你要先告诉我让无头鬼影死机的方法。
另外严力愿不愿意我不能保证。”
杨间考虑了一下，便答应了下来，这一波下来，他不吃亏，反而是赚了。
当然，前提是林凡没有算计他，所以他要先验证林凡的方法是不是有效再说。
听到杨间同意了，林凡心里也就有了底。
虽然原著里杨间经常向总部开高价，但是拿了总部的东西也确实帮总部平了事。
并不是光拿钱不干活的主儿。
“你放心，我会先把方法给你的，严力那你也不用担心，他会同意的。
对了，我看到的信息里，王珊珊身上有鬼婴的印记，会吸引鬼婴袭击，咱们去她家守株待兔怎么样？”
以王珊珊为诱饵，是林凡的首选计划。
“那个印记我已经解决掉了。”
杨间一句话打破了林凡的美梦，良机错失了。
“好吧，那我在观江小区等你，你处理完无头鬼影的事，就来找我吧，到了打张伟电话。
另外，小心人皮纸，那东西虽然有用，但是喜欢挖坑害人，挑拨离间什么的。
不用的时候最好用黄金盒子封好，要不然它很可能会自己偷偷跑出来的。”
林凡担心人皮纸会和杨间说自己的事，引起杨间对自己的怀疑。
干脆自己先说一波人皮纸，至少占个先入为主再说。
挂断电话，林凡看着张伟略显幽怨的眼神，尬笑了两声，然后厚着脸皮道：
“大度又帅气的伟哥，帮我找一套衣服穿呗。”
张伟虽然因为被当工具人有点不爽，但是林凡已经是自己兄弟的合作伙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