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清萍村。
一位穿着得体的老者缓缓行走在高高低低的土坡上,不时驻足回头,随手敲响路旁茅屋的门板。
每次他都只敲三响,不多不少。
然后便是一阵絮絮叨叨,跟屋内交流良久,方才走往下一处。
虽然此时艳阳高照,但山间清凉,云烟自生,所以老者并未热得满头大汗,反而不时裹紧身上厚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