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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孙秀蝶总觉得这个女人的眼神有些吓人，明明她的武器被护卫收缴了，而且经过护卫的检查，也没有丝毫的内力痕迹，应该不具威胁才是。
见白灵婉依然笑眯眯地盯着自己，从小就被娇惯坏了的孙秀蝶哪里忍得了，没来由的一阵怒火便想要给面前的庶民一巴掌。
但心思刚涌起，孙秀蝶便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慌乱之间下意识地便想要大声呼救。
“叫不出来，对不对？”
白灵婉将笑容收起，一脸好奇地望向面前的凡人。
见孙秀蝶的眼神从开始的倨傲到愣神，最后化作惊恐和求饶，白灵婉没有多在意，只是好奇地上手在嫩白的脸蛋上捏了一把。
唔，好软！没想到凡人也能出落的这么水嫩，难怪那些隐于山中的妖修冒着暴露的风险也要潜入人间吃人呢！
妖怪！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人！孙秀蝶此刻几乎都要哭出来了，而白灵婉这样的动作也像极了正在检验食材新不新鲜的样子。
“咦？你哭什么？我不是都答应了你的委托吗？”
白灵婉一脸天真，满是疑惑地问道，得不到回应白灵婉忽然想到自己还没有解开手段。
一阵窒息过后，孙秀蝶感受到自己对身体的控制权重新回归了，顿时声泪俱下地哀求，美人哭啼的模样让人看了真是我见犹怜，“我，我错了，别杀我。”
“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你？”
“你，你不杀我？那你想要什么？”
孙秀蝶实在想不到这样的妖怪有什么所图，现在想来她心里一阵后悔，深山遇美人，这摆明了不是什么正常人，不是妖怪是什么？自认为明白了真相的孙小姐此刻欲哭无泪。
“我没有路引，想要进城。”白灵婉不慌不忙地为孙秀蝶拭去泪水，泪痕与脂粉混在一起，现在的孙秀蝶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大家闺秀的风范。
感受到面前这个扮作人类的妖怪轻抚着自己的面庞，似乎对自己的脸十分感兴趣，孙秀蝶吓得一激灵，“这个好办这个好办，只要你不吃我就行。”
白灵婉一愣，嫣然一笑没有解释什么。
“噗呲，主人你什么时候会吃人了？”白莲日记在识海中大笑。
‘不过是见识短浅的凡人对未知的恐惧和猜测罢了。’白灵婉看得很开，不过这个凡人某种程度上猜出了她的真身，她确实是妖怪来着。
“咳咳，我觉得这个凡人之所以这么害怕，恐怕是主人你一直在摸她的脸吧，而且你看她的眼神怪怪的，难怪会被认为是想吃了她呢。”
‘这样吗？我只是有些好奇，她脸上这些细白的粉末是什么？’白灵婉在云水宗没见过这些东西，修仙者不需要胭脂水粉，灵气洗涤之下颜值本就差不到哪去。
白灵婉知道是自己的行为让面前的孙小姐误会，于是收回了感兴趣的目光，不再多看，这同样使得孙秀蝶有些不安，她现在只觉得坐在马车里如坐针毡，宁愿和绿鬟一起走也不想再多呆片刻。
可惜看了眼白灵婉淡然的模样，孙秀蝶又没敢多说，生怕惹得这不知吃不吃人的妖怪不开心来。
“脂粉是凡间女子涂抹在脸上的东西，不过归根到底是一种奢侈品，只有非富即贵的小姐才有余钱顾及呢！”
‘这样啊，你懂的好多，小莲。’白灵婉鼓了鼓嘴，感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