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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姨是一位民族服饰收藏家,更是一位民族服饰手工制作大师。经她制作的和其他民族服饰,那可谓是一件难求。
这天接到魏姨电话,她说自己可能招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问我能不能去她家给看看。声音颤抖,语气急迫。我安慰了一下魏姨并表示第二天就过去。
隔天来到魏姨家里,魏姨一改常态,平日里魏姨都把自己梳洗打扮得干净、利落。她还告诉我女人无论何时都要保持整洁的妆容,如今一身睡衣,披头散发。见到我也顾不得嘘寒问暖,拉着我直接来到客厅坐下,连拖鞋都不让我换。
刚坐下,魏姨就迫不及待的讲述起来。前不久,她听朋友说贵州有一个村落至今保持穿古着的习俗,有着600年的传承。便只身一人前往,想收集一些素材。
这次旅程也没令她失望,满载而归,其中在一老人那收到的一件蓝底红绣裙让她爱不释手。回来当天她连夜赶工,取了裙子上的绣花元素,制成一件黑色。
就在她穿上想看看成效时,她看到镜子里的根本不是自己,而是一个穿着蓝色红绣裙的年轻女子,怀里还抱着个婴儿,随即魏姨晕倒在地。
她梦里看见一个身着蓝裙的女人捆着双手,背上还绑着几块石头。被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压送至河边,一把推入河中。几乎没来得及挣扎,就沉入河底。
魏姨感觉自己仿佛就是那个少女,那种被河水淹没的窒息感一下让她回到了现实—惊醒过来。
醒来时,魏姨发现自己躺在卧室床上,身上还穿着刚做好的黑色。就在她以为仅仅是自己做了个噩梦,准备去客厅找口水喝时。她惊恐的发现自家客厅到卧室有一排布满水渍泥泞的脚印。
她赶紧褪下,放进了储藏间。心里想着,不再碰它就会没事了。谁承想,接下来的几天她都会身穿黑色醒来,做同样的恶梦,每次客厅都会出现那串脚印,她却不记得自己何时穿上的。甚至将扔掉,不管扔多远,第二天醒来都会穿在她身上。
讲完这些,魏姨进房间取出了那件黑色—黑色打底,中间红色绣花,配上金丝勾边。这栩栩如生的刺绣别说魏姨了,我看了都爱不释手。
我让魏姨先回房间,我擦上牛眼泪,想看看裙子中到底藏有怎样得妖孽。只见裙子中间的刺绣上有一股黑气,再无其他。我又在魏姨家里里外外走了个遍,也都未曾见到她所描述的年轻抱娃女子。
我没别的辙,和魏姨商量直接将烧掉吧,虽然不舍可惜,但是也别无他法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又接到魏姨来电,“它,它,它还在。早上醒来它就穿在我身上”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魏姨的惊恐。挂了电话,我马不停蹄赶去。
一进客厅,就看到了那件被我们烧掉的—完好无损。
看来只能打电话求助白奶奶了。电话接通,讲清整个事情。白奶奶表示既然这么多天了,魏姨还安然无恙说明女鬼并无恶意,可能是有什么心愿未了。想实际意义上送走它,必须了解它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再对症下药。
于是我决定陪魏姨再去一次收购蓝色绣花裙的地方。带上剩余蓝裙布料和我们就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