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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头一皱,一屋子的人都战战兢兢,惶惶然连大气都不敢出。
怪他太着急了,傍晚在耳房光顾着逼她,忘记给她添衣。
嬴风暗骂自己疏忽大意,吩咐让从三再去催催李太医,他接过碧柔的手帕,亲自给顾今月拭去鬓角的汗。
待李太医诊断完,他请嬴风到外边表示有话要说。
嬴风叮嘱碧柔看好顾今月,有动静随时来报,跟着李太医到隔间。
“太医有话直说。”嬴风神色担忧,心里惦记隔壁床上的人。
李太医踌躇片刻,恭敬道:“太子殿下,之前给夫人换的药中有与治疗发热症状的药方相克之物,您看……”
嬴风毫不犹豫:“那就停掉之前的药,以她身体为重。”
李太医欲言又止,最终在迫人的视线下谨慎道:“夫人病愈后,之前的药还继续给夫人服用吗?"
嬴风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为什么不用。”
李太医心中慈悲占据上风,直言不讳:“那药方长期服用,恐怕会影响夫人的记忆。”记忆混乱或者再也想不起从前的事情。
嬴风听后眼神古怪,轻笑一声:“她呀,只要从今往后记住我是她的夫君,其他的人或者事,又何必记那么多,徒增烦恼罢了。”
李太医还想劝,被嬴风打断,他不容置疑:“你照做就是,当下先停掉药,等她的病治好再换回去。”
说完他大步走出房门,急匆匆赶到顾今月床前,没听见李太医那一声“造孽”的低叹。
药端上来,顾今月在昏迷中也本能排斥药的苦味,碧柔不敢强灌,对着药碗一筹莫展。
嬴风夺过一口喝下,用同样的方法喂进去。
顾今月迷迷糊糊间感觉到嘴里很苦,想躲开却被什么禁锢住脑袋,难受叫出声,却给了入侵者可乘之机。
她想睁开眼看看是谁,却发现眼皮子沉重得像压了千斤石一般,全身发烫,烧得她脑子晕乎乎的弄不清发生什么事,没有力气多想,没过一会儿又沉沉睡去。
这场病来势汹汹,她整整昏迷两天,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床边有个人趴在她床前,一只大手隔着被子揽住她的腰。
她一动,放在身上的手掌也跟着抽了一下。
“夫人,”风轻妄半抬着头,睡意朦胧没有焦距,发出的声音含含糊糊:“总算醒了,你都昏迷两天了。”
顾今月身体一僵,还以为他在暗示“三日之约”,立刻两眼一闭装作还没睡醒,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她当没听见,可颤动的眼睫出卖了她。
头顶上方好像有什么东西靠近,迎面而来的压迫感促使她的嘴不自觉紧抿。
下一秒,她听见风轻妄的戏谑声在上方响起。
“咦,没醒。我是在做梦么?”他的鼻息逐渐加重,喷在她脸上漾开痒意,顾今月悄悄攥紧身下的床单,强忍住不动。
“那梦里,”他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声音模模糊糊的听不真切:“我是不是做什么都可以……”
顾今月一听吓得魂不附体,蓦地睁开眼,对上他满含笑意的双眸。
顿时又怕又羞地盯着他,也不敢出声,默默压紧被子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