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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的女人的杰作？
超能力？
黑衣女人摇头：“那只丧尸是被人操控的，这里，只有你有这个能力。”
“那还问？”
见隐瞒不住，林言索性摊牌。
“队长......”
黑衣女子的俩名同伴，卫衣男与身负长刀的夹克男这时也来到这里，正好听见俩人间的对话。
卫衣男看林言一脸惊奇：“刚刚那只36D的丧尸小姐姐是你？”
黑衣女子原来是他们俩个的队长......林言觉得情况越发不可控。
见识过卫衣男与夹克男的身手，吊打他完全没问题。
再加一个神秘莫测的队长，就算手里有枪，也没有丝毫底气。
“是。”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识时务者为俊杰，林言选择配合。
“你拥有操控丧尸的能力？”
卫衣男和夹克男同时露出吃惊之色，卫衣男看向队长：“这是‘源灵”吗？”
源灵！
林言记起在李教授的手稿记载中，见过类似字眼。
黑衣女子轻点头：“‘源灵’的一种，精神系，控制类。”
“嘶！”
林言发现卫衣男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有艳羡之色。
精神系，控制类......源灵究竟是指什么东西，似乎分种类......林言不动声色，眼前来历神秘的几个家伙，或许可以解开他身上某些秘密。
“能说说，你师承何门么？”黑衣女子目光灼灼。
师承何门......林言一脸懵：“教过我的老师有许多个，你是问小学，中学，还是高中的老师？大学我没读过......”
“.......”
沉默片刻，黑衣女子冰冷神色闪过疑惑：“你身上的‘灵’，怎么来的？”
“冥悟出来的。”林言如是说道。
“屁话，‘灵’当然是冥悟出来的，我们队长的意思是，你身上的灵，是在谁的指导下，冥悟出来的？”卫衣男于一旁插嘴。
“还要有人指导？”
“废话，没人引导怎么冥悟？”卫衣男翻了个白眼。
这话给林言整不会了，挠挠头：“我就是自己冥悟出来的啊。”
“自己冥悟？”
卫衣男乐了：“冥悟要有这么简单，世界上所有人都能成为灵者了。”
“冥悟有那么难吗，还不是有手就行？”
“咳.....”
卫衣男被林言的话呛个正着，正想diss他几句，忽见队长脑袋一歪，似要开口，立刻识趣闭上嘴巴。
“浩劫改变了世界，扭曲了某些规则，有些东西因此消失，也有新的力量在这世界滋生，许多人类因此疯狂，成为行尸走肉，活下来的人，因此有了新的机遇。
有人体内诞生了‘源灵’。”
黑衣女子看向林言：“源灵虽极少见，但末世中幸存下来的人当中，都有一定概率能够产生。”
“与源灵不同的是，‘灵’只能通过某些古老的修行法，冥悟后积累。”
“那些修行法传承至今，整个大夏唯有寥寥几个地方，还有遗留，且大部分残缺，并不完整。“
“无一例外，残存的修行法晦涩而深奥，无人引领，极少有人能自行冥悟。”
“所以，你身上的灵，究竟怎么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