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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华年说：“那作者会不会侵权了？”
“作者是经过越家授权的。”地理老师眨了眨眼，“如果侵权了，当然不会允许出版。”
同学们会意点头。毕竟涉及越家。
“越家人真的住在越市吗？”朝蕣的舍友秦京平问。
“那康平公主是死在四极之海里了吗？”曲华年问。
两个问题撞在一起，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看向老师，等待回答。
地理老师喝了口茶，先回答了秦京平的问题：
“越家人住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不过你们哪天去越市旅游，可以顺道去月皇别庄问问看门人，看她们知不知道越家人住在哪里。”
班里人一齐笑了起来，何轶说：“会被当做间谍抓起来吧？会的吧会的吧？”
“会不会被抓去治安局啊哈哈哈哈。”
“你们看着都傻乎乎的，人家不会抓你们的。”老师慢悠悠喝了口茶水，“至于康平公主是不是死在四极之海了……不管怎么样，反正现在肯定是已经去世了。毕竟都一百六十多年了。”
未必，朝蕣心想，她不相信双皇会派普通人进入不知底细的四极之海送死，那五万人里，肯定有很多灵和玄门中人，领头的越朝光和阳朝云作为能在世界各地随意冒险的冒险家，肯定有修习功法。
毕竟现实里的危机，肯定没有《李朝光历险记》里描述的那么轻描淡写。
下课铃声响起，地理老师喊了声下课，利索地拿着茶杯走人，像是奔赴自由一样脚步轻快。
下节课就是今天最后一节课，也是本来的数学课，现在是体育课。
明阳撩起长裤，往膝盖上绑护膝，为体育课做准备。
“阳阳，小心啊。”何轶推着曲华年从她身后经过，笑着调侃了一句：“今天不要再给陈姐一个滑跪了。”
何轶指的是上星期五的体育课上，明阳热身跑完，忽然脚往后一滑扑通跪在地上，顺着跑步的惯性在地上略微滑了一段，直挺挺地跪在目瞪口呆的体育老师面前的事。
因为体育老师刚从越明大学体育系硕士毕业，看起来比她们大不了多少，教课有趣又耐心，所以大家都亲近地叫她姐。
听到何轶的玩笑，明阳撇嘴说：“估计差不多了。”上次摔倒是午休结束两点出头，已经差不多要满两个小时的安全期了。
曲华年半靠在何轶身上，扭过头看了她一眼，说：“别漏了手肘。”
上个星期二，明阳洗头的时候摔倒撞到了手肘，在涂了药做了措施的情况下，依然足足痛了三天。
她已经把护膝缠好，放下长裤，对曲华年一笑，拿起桌上的护腕护肘晃了晃，“别担心，都有的。”
“上个星期是没想到会摔这么多次所以没做什么准备，以前一天只摔一两次的。”
“可能青春期发育。”曲华年玩笑道。
“好了好了，快去厕所，我憋得不行了。”何轶催促着推着曲华年飞快走了，还不忘和她告别，“阳阳拜拜。”
“明明是你先停下说话的。”曲华年说。
下课后，朝蕣一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窗外发呆。直到准备好的明阳站在她桌旁，问她“你在等我吗”，她才起身走出教室。
没有回应。
明阳笑着跟在她身后，并不在意她的沉默。
行动高于话语。明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