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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卡尔指了指，一张固定在相框中的合影。
在忽明忽灭的灯光下，这张被挂在弗朗哥房间正中央的照片异常显眼。
从合影二人的装束上来看，卡尔能分辨出其中一个人是弗朗哥。
而另一个同样穿着审判庭服饰的蓝发女性卡尔却从未见过。
当然这只是卡尔的一次试探。
卡尔并不打算直接询问弗朗哥的身份，毕竟那样容易瞬间激化矛盾翻车，从而让他失去快速到达上巢的机会。
在卡尔的所有备案计划中，他都将手中的10000天鹰币快速变现都是最为重要的一环。
没有这些初始资金所换来的物资，他的计划几乎没有任何成功地可能。
但显然，利用这种旁敲侧击就方便很多。
如果弗朗哥拒绝回答，那么卡尔之后也不会多问。
因为之前说过在卡尔眼里--双方之间就是简单的一个契约关系而已。
当然，说来也巧。
要是弗朗哥还没喝下那杯特制烈酒，那必然是会直接无视卡尔的问题。
但巧就巧在此时弗朗哥已经快速进入了醉酒状态。
换做平常，这种状态可以让刚刚接完单子的弗朗哥暂时忘却现实中的苦痛，获得短暂的慰藉。
可这一次弗朗哥失算了。
这种已经成为习惯的行为，让卡尔凑巧套出了一些情报。
“噢，你说菲丽呀，她是一个战斗天才呢。”
==弗朗哥的酒后自述==
弗朗哥与菲丽可以算作某种意义上的青梅竹马。
二人出生在隔壁星区的某个农业星球上。
本来按照正常的发展，二人应该在一块种植区域内安度平凡的一生。
直到菲丽在成年礼上被检测出了灵能。
==部分内容听不清楚==
在菲丽被压制多年的灵能被激发的那一刻，整艘黑船上的警报器都在疯狂报警。
负责这一事项的黑船舰长立刻下令消灭菲丽。
直到他们看见本不该出现在灵能激发测试现场的弗朗哥冲了上去。
整场灵能风暴才堪堪平息。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事后发现只要弗朗哥与菲丽待在一起的话，菲丽的灵能就会变得异常温顺可控。
于是二者最终被==记录删除==审判庭分支接纳，编成了一个小组。
（注：某些星界军中也有这种灵能战斗小组，他们会一同分担亚空间负担。）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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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卡尔打算继续听下去的时候，弗朗哥居然直接躺在金属座椅上睡着了。
总之在卡尔眼里，弗朗哥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
卡尔能看出弗朗哥的细心，这一点在之前双方第一次对峙时体现的淋漓尽致。
但卡尔又能看出弗朗哥的粗心。
很明显如果卡尔准备杀人跑路的话，现在弗朗哥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想到这里，听着弗朗哥的呼噜声，卡尔也困了。
毕竟卡尔虽然没有喝酒，但实际上卡尔已经连续30h左右没有睡觉了。
又看了一眼熟睡的弗朗哥，卡尔也跟着倒在了金属沙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