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惠远满腹心事,满腔柔情,本想趁此机会一口气全部说出来,闭眼后也能无憾,却不想他那声‘哎哟’,叫这一切全部都打断了。
“革命同志也是会疼啊。”
郝铁自嘲了一句,然后坐起身子看看,脚上乌青一片,看来那一镐砸得还真是不轻。
“舒惠远同志,你来的正好,我有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去办,一定要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