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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在的时候你咋不穿呢。”
“每天家务缠身,穿上这不方便干活呀。”粉蒲说。
“吴鹏,中秋时候,爸就够百天了,我想去坟前看看爸”。
“好的,我陪你。”
三天后,中秋如期而至,宝宝却因发烧整宿没睡,直到天亮,烧才退些,哄孩子睡着,已接近中午了。
下午,彭路抱孩子看过医生,买了药,已是四点多钟。
“妈,你看着孩子,我和吴鹏想出去一趟。”
“行,宝宝已经好些了,你们有事儿就出去吧,晚上早点回来。”
吴鹏带上彭路,路上匆忙买了月饼,水果,还有香和土纸。
来到坟前,月亮已经打算下山了。
那突起的坟头,冰冷的坦然,像一切都没发生过,鸟儿从天空滑过,不留下一丝痕迹。
彭路失声痛哭,准备了好多好多想对父亲说的话,此刻却被悲伤浸透了内心,被风凌乱了思绪。
“给爸磕个头吧。”吴鹏提醒彭路。
彭路向一侧后退了几步,蹲下来,掩面而泣:“我忘了自己来例假了,第一次到爸坟前来,就不能磕头……”
吴鹏像往常一样插好香,尊敬的磕仨头。彭路含泪望着,从父亲国庆生病到治丧,再到此时此刻,彭路才深切的理解了父母这一生,为什么总把没有儿子当遗憾。
天色渐晚,回程的路上,彭路问吴鹏:“上坟有什么讲究吗,我好像没听说过有在黄昏上坟的。咱俩没考虑周全,但愿不会影响到爸在阴界的生活。”
“心诚则灵,别想太多。”吴鹏这样安慰彭路。
十一假期刚过,粉蒲母女三人分别再次接到法院电话:“这里有白韵莲起诉你们三人遗产纠纷一案,请你们尽快到法院来拿传票。”
“我们一让再让,他们却不知羞耻,咄咄逼人。好话已说尽,他们告,我们就应!”彭纹怒火中烧。
接下来的日子,安旭找了多家律师。律师一致认为,叶国庆所立遗嘱属于代书遗嘱,而代书遗嘱必须有两个以上见证人,且见证人之一为代书人。但叶国庆所立遗嘱因代书人不是三位见证人之一,法院不一定予以认可。保险方面,叶国庆未在合同中指定受益人,倘若遗嘱不被认可,保险将会判定为夫妻共同财产,白韵莲将平均分割属于叶国庆那一半的四分之一,也就是总额的八分之一。
且不说结果如何,单是律师索要的律师费,就让人瞠目结舌。
四个人又开始商量,是硬着头皮打这场官司,还是专程上门,再试着找一次白韵莲。
“这次肯定转移地方了,伯母成心要告我们,自然会把奶奶限制起来,上次她疏忽了,这次她绝不会让奶奶轻易见人。奶奶本性自私,爱挑事端,再加上伯母的强压,伯父的不当家,说也白说,没用。”彭纹表示。
“欠条已经到期了,叶勇只还过两次两千块,我们也可以起诉他一次性偿还。”彭路说。
“还等什么,明天就去告。”吴鹏咬牙切齿。
“要不这样,我们再去跟奶奶谈一次,如果不行,就立刻起诉叶勇,你们说呢?”安旭问。
“要去你去,我真不想再见那一家人。”彭纹恨之入骨的说。
“我也是。”彭路跟上。
最终,安旭和吴鹏两个女婿提着牛奶先到了白韵莲家,门果然锁着。
又来到伯父伯母七乙口的家,也没人。
费尽周折,终于在叶勇家见到了白韵莲,好在只有白韵莲一人在家。
安旭和吴鹏进屋坐下:“奶奶,这事儿都说好的,您怎么又把我们告法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