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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悲剧(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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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禹眼角流出了泪水,他真的想就这样走了,头也不回地跑掉,带着自己的妹妹就这么一走了之。但就算自己愿意走,有人愿意留,他在道德上也很难接让别人替他去死。
  “开始执行将死程序,祝各位同僚好运,40%”
  丁禹的脚不自助地动起来,一步,两步,三步,四步……双臂跟着摆动,左,右,左,右……呼吸也越来越快,吸气,呼气,吸气呼气……他跑了,像一个逃兵一样地跑了,逃命去了……眼泪模糊了丁禹的视线,但他很清楚自己前进的方向,自己的目的地。
  他跑进了一间电梯里,他很熟练地输入密码。电梯的门关上了,电梯启动了,载着他一个人,前往生的路。
  “开始执行将死程序,祝各位同僚好运,100%”
  “嘣!嘣嘣!蹦蹦!”爆炸与火焰吞噬了一切……
  电梯已经停了下来,丁禹蜷缩在电梯的一个角落嚎啕大哭,迟迟没有出电梯的门。
  突然他倚靠的角落不见了,他倒了下去,蜷缩在地上的他爬了起来,惊奇地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电梯的那个狭小空间里。丁禹停止了哭泣,认真地观察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一望无际的空间,地面是一个如同玻璃或平静水面般的光滑平面,但他并不会滑倒,而天空与地面无异,天空与地面在远处都无法区分出界线。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这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
  “这里是我的领域,丁禹。”一个明显是电子合成的声音说。
  丁禹没有回应,他在仔细地观察,尝试去用他有限的认知来理解这一切。
  “我是科技之神,我能帮你,与我签订契约吧。”那个声音说。
  丁禹躺了下来,看着与地面一样的天空,然后他闭上了眼睛。没有提出任何问题,直接同意了……
  2012年(黑铁时代)美国纽约
  沃尔特坐在分娩室外,焦急地等待艾琳的消息。艾琳是孤儿没有其他亲人,沃尔特到还有一个在地狱的母亲,但他们几乎只有彼此。
  按照沃尔特与撒旦在当年定下的合约中,现在沃尔特应该还在中国,但哪怕是魔鬼也还是有人性的,这两个月多月来沃尔特被特许待在艾琳身边。
  现在是凌晨,困意一直在努力地让沃尔特的眼睛闭上,但终究只是徒劳。由于胎儿的特殊状况,艾琳将进行剖宫产术,无论是对于孩子而言,还是对于母亲而言,都是一件具有很大风险的事。
  等待过程中,阿撒兹勒突然降临到了沃尔特的身边。
  “母亲?”沃尔特惊呼。
  “孩子,我很抱歉……”阿撒兹勒用她能做到的最婉转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你……”还没等沃尔特说什么,阿撒兹勒就消失了。医生出来了,带来的只有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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