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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丹药真的卖得极好，那我可以再花一年，甚至两年……炼制更多丹药！一旦我攒够百万灵石，就能发生质的变化！”
顾长歌目光闪烁，心中盘算着一切。
所谓的一百万质变，自然就是万仙商会的玉灵卡机制！
没错，在万仙商会中拥有百万储蓄，意味着成为了万仙商会的三级玉灵卡用户，便会晋升为尊贵的‘天字号贵客’！
而顾长歌做这么多，一切都是为了这个身份！
他想要的蛟龙灵血、提升修为的天材地宝、包括了解金开阳真正的身份，这一切的一切……
所有的前提，都是必须成为天字号贵客！
“想不到吧？金开阳……”
顾长歌嘴角挑起一抹笑容，我搞钱的速度，可并不比你要慢哦！
接下来在李臻水不可思议的注视下，三人纷纷毫不犹豫签下了契文，除了赵老其余二人都没带那么多灵石，但他们都是百年丹药世家，几十万的资金流还是拿得出来的，所以他们签署完契文后，第一时间便回府取灵石去了。
“这是天宝丹楼的贵宾卡，顾道友常来，我们可以一起探讨丹道。”
双方交易愉快后，赵老看顾长歌的眼神就更顺眼了，眼睛都眯到一起，和蔼可亲地说道。
“有机会，有机会。”
目送三人离去，李臻水小心翼翼地送走客人关上门，接着忽然狂喜地跳起来，手舞足蹈道：
“成了成了！顾道友了，我们成了！！”
顾长歌喝了口茶，忽然道：
“我们？赚钱的是我，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李臻水闻言一愣，忽然发现，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不过他眼睛一亮道：
“那……那我也有好处啊！你是我的客户，我这么勤勤恳恳给你做事，你肯定不会直接跑路吧，只要你帮助我今年销售额达到百万，那我就能晋升至天字号管事，到时候顾道友要什么，上刀山下火海一句话，我李臻水万死不辞啊！！”
顾长歌哑然失笑。
不过，他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他必然会很快成为天字号贵客，与其重新打点新的关系，不如提拔已经熟络的李臻水，帮他爬到天字号管事的位置，他必然对自己肝脑涂地，以后几乎就相当于自己的专属管事了。
此前他的一年闭关也是一种考验，期间李臻水若偷工减料或是压根不办事，他现在已经没法站在这里了。
但事实证明，这家伙除了爱逛青楼，做事非常勤恳，没啥缺点。
“李管事，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万死不辞。”
顾长歌笑吟吟地看着李臻水。
李臻水瞪大眼睛，冲到他面前抱住他的大腿：
“千真万确，赴汤蹈火啊顾道友！”
可怜的李臻水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顾长歌的工具人，他甚至还帮顾长歌出谋划策。
“顾道友，既然你现在有钱，是否考虑先把债务偿还，否则利息很多的。”
顾长歌瞥了他一眼，问道：
“为什么要还？利息再多能多到哪儿去，又不是高利贷。”
“啊？”
李臻水愣住了，没搞清楚这个逻辑。
顾长歌呵呵一笑道：
“我不仅不还，我还要疯狂地借，欠几十上百万是孙子，欠个几千万几亿就是爷，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