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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倒是跳出一些话语,寸脉疾驰,如何如何;尺脉松缓,如何如何。我草,哪是寸脉,哪是尺脉,跳动多快、多慢才是病,又是由什么病因引起的。
这玄之又玄的东西,真他妈能诊病?
诊脉其实与现代医学的心电图等一个道理,只是一个由机器测试,一个由人测试。
诊脉是由人来实行,诊脉之人会因为能力大小,心情不同得出不同的结果,玄就玄在这里。
机器则是个死东西,你的脉冲是多少,得到的结果就是多少,不因患者不同而有区别。
现代医学离不开仪器,传统医学又这么深奥,都有它的弊病。傅钟有点恍然。
两世为人,他的阅历自然非同小可,这个时候不能表现出半点慌张。不然,不用等到朱标死,外人一谣传,自己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他把双手藏在衣袖下,摸了摸自己的脉搏,也与朱标没什么两样呀,这下放心了,应该不是跑步引起的。他按照上世心理学的内容安慰道:“寸脉缓慢,这是疲累所致,尺脉长急,这是焦虑所致,太子没有大病。”
朱标听到这句话,信与不信,都熬不住了,这才合眼睡去。
侍候的丫鬟吓得大叫一声,“不好了,太子爷昏过去了。”
这下就乱套了,傅忠断喝一声,“你他妈胡说什么。”
不怪丫鬟胡说,太子原来就有昏迷的毛病,刚刚还在对话,现在就闭眼了,不是昏迷又是什么。
时间已到了卯时(5时至7时)半,朱元璋早就上朝了。侍卫队长与大伴太监一合计,太子如今只是昏迷状态,结果怎样还不好说。皇上性子急躁,看到这个样子,一怒之下的风暴谁能承受。
商量下来,一些太监匆匆去叫太医,另一些去请吕妃(太子正妃)。不管怎么说,比起皇上,吕妃还是好说话点。
傅忠阻止不了,只得摇头叹息。
太监能有什么好玩意,禀报时,只管把责任往傅忠身上推。
不一会,吕妃先到。没多时,太医院令也来到了东宫。
吕妃口里不敢说什么,心里却嗔怪起朱标来。这样的病状,自己正值虎狼之年,都时时注意,不敢撩拨。儿子尚未成年,要是出事了,让她们娘两个去靠谁。
这个傅钟真不是什么好玩意,太子还说他不错,跟着胡闹,这下出事了。
推门走进寝宫,却见傅忠淡定自如坐在太子床前,像个没事人一样。
恨的吕妃直咬牙,真是个大奸大猾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