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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杜绝你继续胡思乱想，这东西借你戴几天。小心着点，别给我弄坏了。”
换衣服的时候，胡来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物件。
形状上看，像是狼牙。
接到手里摩挲后，白夜又觉得是某种木头。
“胡哥，这是什么？”
“怎么说呢，你就当是个护身符吧，祖传的。”
“你还信这个？”
“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东西代表的意义和分量。”
说起这个，胡来脸上透出几分祥和的追忆。
“听我爷爷说，很早以前这里有座土地庙，烧香祭拜特别的灵验，他小时候身子骨弱，总是隔三差五的闹怪病，所以家里就去求了这个护身符回来。”
“管用？”
白夜追问，觉得离奇，还抱有期待。
每天一次的噩梦，都快把他折磨疯了。
“我去哪儿知道？”胡来撇嘴，“我一没染过怪病，二没得过脑震荡，戴上以后自己找答案去。”
“好吧，谢谢胡哥。”
致谢后，白夜忽然想起了一个细节。
之前胡来进入案发现场时，右手握拳叩过左胸，而刚才他取出护身符的位置，正好是内衬的左兜。
巧合？
“你直勾勾的看我这里做什么？”胡来赶紧系上了扣子。
“没，没什么。”白夜尴尬的回应。
“我还是离你远点吧，几天不见怎么变得神经兮兮了。”
胡来牢骚着下车，脚刚落地手机响起，接听后神色一变，扭头盯着白夜又坐了回去。
“好，我们马上出发。”
电话挂断，胡来直接发动了车子。
“胡哥，什么事儿这么着急，不等李想了？”
“情况紧急，不等了。”
“去哪儿？”白夜赶紧系上安全带。
“你家。”
胡来话落，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白夜身体猛向后靠，接着又大幅度的前倾，以至于说出的话，都是断开的。
“去，去我家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出外勤。”胡来说完又纠正道，“准确的说，是带你回家协助调查。”
“我家怎么了？”白夜一头雾水。
“出人命了。”
“胡哥，你是说我爸他，他……”
一记闷棍抡在头上，白夜脸上瞬间没了血色。
“不是你父亲，死的是一个盗窃犯。”胡来解释道。
“那就好，那就好。”
白夜大松口气，猛地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胡哥，盗窃犯不会是被我爸打死的吧？”
“电话里没说，不过透露了很反常的一点，发生在你家里的事情，比刚才自杀的那位还离谱。”
“胡哥，你指的是死亡方式？”白夜抓着话尾巴追问，“难道也是自杀的？”
“是不是自杀还有待调查，我主要是担心你，看到案发现场后会不会又犯病？”
“现场到底怎么了？”白夜忽然有了极大的不安。
“盗窃犯，像是被活活吓死的，而且……”
“而且什么？”
白夜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
“而且，他是死在餐桌上的，还盖着一条红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