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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收尾杀戮 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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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图刺出长矛,欲图逼退对方的冲刺,却见到那老伯抬手将矛别开,他正想收回,老伯已经将矛夹到腋下,以身体作轴一转,便逼近林图身前,将匕首捅向林图的左手,逼得他只能侧身闪躲。
  在躲开攻击后,林图左手撬棍上抬,将匕首格开,接着反手一捅,将撬棍的弯头扫向了敌人的脸。
  老伯迅速下蹲躲开,接着手撑在地上,一脚踢在林图的膝盖上,使得他一个踉跄,老伯趁机发力,双手搭在长矛上一抽,将矛夺了过来,再拿尾部一捅,打在林图胸口上,将他打退几步。
  拿长矛当拐杖撑到地上,老伯缓缓站起,手指像是招呼狗一样戏谑地勾了勾:“你就这点本事?你干掉的那些人半点东西都没教你么?他们是不是像只案板上的猪一样任你杀的?还是他们活不下去了求着你去干掉自己?”
  林图稳住身子,深吸了一口气,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左手的撬棍换到了右手,握得更紧了些。
  老伯的脸上又露出了那种因兴奋不能自制而扭曲的狂笑,却没有发出半点笑声,沉默得瘆人,他将长矛在腿上随意折断后扔掉,将那把有些钝的匕首以冰锥式握持,随手在空中划了两下,说:“继续?”
  林图踏出一步,随即前冲,手中撬棍一转,平头一段当作刀锋,径直砍向那老伯。
  对方抬手就要挡下,林图势头一转,轻轻一收,由砍转刺,撬棍便绕过老伯的手,捅到他的胸口之上。
  疼痛使得老伯身形不由得一顿,旋即又露出笑容。
  他最喜欢这个距离了。
  很近,匕首可以轻易够到自己的猎物,而猎物挣扎、反抗带来的那些许麻烦和疼痛、伤痕,也是他狩猎、杀人、感受生命的一部分。
  在第一下反击打中后,猎物们通常会以为自己有机可乘,会欣喜,会加大挣扎和反抗的力度,这通常会给自己身上留下几道不痛不痒的伤口,但是接下来,他就会用匕首提醒一下自己的猎物:你还没有逃出我的掌控——
  林图的左臂被划了一刀。
  他瞟了一眼血流不止的左手。
  这种刀子割在肉上确实很疼。
  于是,他左手突向老伯持刀的那边,想要控制他的动作;那老伯一收,在林图的掌心又划了一道。
  林图牙一咬,撬棍改为双手持握,一别,把反击而来的匕首挡开,手一转,撬棍的弯头便刺进了老伯的下巴里,砸出一朵血花,还有几片碎肉。
  林图低吼着,将撬棍扯出来,带出更多的血与肉,也使得老伯的头低了下去;林图手上一转,撬棍高举,便砸到老伯的头上。
  一下,两下,三下。头顶一下,然后是两侧各一下,发出了几声骨折的闷响;直到老伯用手挡下了第四下为止,此时,老伯的脸部已经是血肉模糊。
  “你知道吗,头骨是人体最厚的骨头了,像你这种力气想杀人的话,砸头其实并不算快,只是……啊,会有点像敲钟而已。”
  他抹了一把下巴的血,想要慢慢站起,但林图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你他妈的,闭嘴吧!”
  一记膝撞打在正起身的老伯头顶,将他撞得坐到地上,手中撬棍重新刺进了老伯下巴的洞中。
  林图一脚踩在老伯的胸口上,双手死死握住撬棍,往后狠狠得拔拉,好像在拔一个顽强的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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